文大连新闻传媒集团记者孙霞 图资料图

刚刚过去的“五一”小长假有多火,从各大媒体和社交平台上人潮汹涌的照片和视频里,每个人都会有答案。近两天,“五一人均消费远低于4年前”的话题,突然在互联网上引发关注。根据官方发布的“五一”国内旅游出行人次和旅游收入,假期人均旅游消费为540元,确实低于2019 年同期水平603元——而且这个数字,还低于2017年和2018年。

人们不禁生出疑问,文旅市场的“报复性消费”背后,难道消费降级真的来了?

为此,记者在社交平台上以电子问卷的方式做了一个小范围的问卷调查。结果显示,尽管的确有22.5%的受访者表示这个“五一”文旅消费支出与2019年之前相比有所减少,但是文旅消费上行趋势并未改变。

短途游、周边游点击率最高

按照官方公布的“五一”期间国内旅游市场数据来看,在国内旅游市场整体表现已经反超2019年的背景下,“人均旅游消费”不及疫情前水平,到底意味着什么?有专业人士分析,过去三年中国居民家庭收入受到一定影响,短期内难以完全恢复,从消费信心的角度尚未完全恢复。而从记者的调查数据来看,大连市民对短途游、周边游的选择比例更高,可能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。

在记者收到的问卷中,对这个“五一”的旅游目的地划分中,选择大连市内及周边游的受访者占到62%,省内游为21.1%,省外游占比为15.5%,出境游只占1.4%。“五天时间掐头去尾真正能玩的时间只有三天半,同时还担心特别热的外地景区这个“五一”会爆火,因此没有安排太远的行程,只到大连周边转转。”市民宋毅告诉记者,其实,这三年他和朋友的几个家庭已经形成利用短暂假期进行周边游、短途游的习惯,只要有两三天假期,就开车出去到周边转一圈,无论是露营、垂钓还是爬山、野炊,都能找到出行的乐趣。而短途游、周边游对住宿、交通费用的支出明显减弱,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佐证了今年“五一”文旅市场消费支出的下降。

而不少受访者也表示,今年会选择在年假或者孩子暑假期间安排一次长途旅行。

自驾游成为主力出行方式

在这份调查问卷中,对于选择何种方式出行的问题,69%的受访者选择自驾游,“自助+租车”选项占比16.9%,选择跟团游的受访者只占7%。尽管这个结果跟上面选择短途游、周边游的答案彼此呼应,但由此也可以看出,近几年大连人出游方式其实发生了很大变化。

从另外一个角度看,交通部给出的数据是,2023年五一假期,全国铁路、公路、水路、民航预计发送旅客总量2.70亿人次——其中,从绝对量来看,公路和铁路是发送旅客最多的交通方式,尤其公路出行是无可置疑的主角。虽然“五一”期间机票相比2019年有较大幅度的涨价,但民航出行率下降,因此对人均旅游消费的拉动不大。

四成受访者,人均文旅消费不超五百元

在“五一”文旅消费的人均支出问题上,18.3%的受访者选择人均200元以下,人均200-500元、人均500-1000元两个选项分别占比22.5%。人均5000元以上占比4.2%。其中餐饮支出比例最高,达到36.9%,其次为住宿19.7%,交通费和门票费用分别占比16.9%、14.1%。

而与2019年之前相比,认为此次“五一”文旅消费总支出增长的受访者占比达到49.3%,支出减少的占比达到22.5%。

其实,从记者的这个小调查中不难看到,尽管全国数据上看“五一”文旅市场“报复性消费”背后,存在着消费降级的隐忧,但这与最近三年文旅市场消费者在出行习惯、出行目的地选择方面的习惯改变都有明显关联。这并非简单的消费降级,而是需要更具创新的消费服务来承接。